“那天下午在崖香茶楼的也是她对不对?”
他也不指望秦宴风回答,接着道,“以她的能力,在那样的情况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如果她不想被你认出来,完全可以自损八百逃出生天。
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你,如今这一走,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给人一种因身份暴露不得不走的猜想。
易文疏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动了情的人,竟也能亲手放掉。
“欲盖弥彰?”
易文疏隐约听到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笑。
“她本来就是要走的,无关身份问题。”
秦宴风无意识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微亮,国外定制送回来后,他戴上就没有摘掉过。
沈满知这个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