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女人扣上帽子走了。
依琳站在原地久久未回过神,垂眸看着手里的U盘,像一块烫手山芋,又像是救命稻草。
————
槐城。
秦宴风从蓝湾别墅区驱车出来往北区驶去,车载蓝牙播放着电台点读,他伸手关掉。
老爷子问起沈满知怎么没一起回来祭奠先祖,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沈满知留在蓝湾的东西,倒是一件没拿走,枫桥郡也没回去过,他只能扯出一句病重出不了门。
老爷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催了两句孩子的事,秦宴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敷衍应了两句,惹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
“你俩但凡有夫妻之实我都不会催!”
秦宴风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亲爷爷逮着往心眼里戳。
“我老秦家的男人个个身心健康,你要是清心寡欲技术不行就别耽误人家女方,赶紧离婚算了……”
黑色大众驶进十里洋场深巷,秦宴风提着副驾驶的猫粮下车,寻着上次那条路走了一截,能不能遇见那只胖橘纯属碰运气。
“爷爷莫不是忘了秦家规矩,除非丧偶,不能离婚重娶。”
“……”
老爷子一时无言,竟不知要如何反驳,反应过来有些意外地看着高大的孙子,“你没有离婚的打算,是准备和她谈恋爱?”
“两码事。”
“”
“喵~”
旁边一处草丛钻出来一只圆滚滚的橘猫,用鼻子嗅了又嗅,确定是好人之后便熟练地蹭上男人的手心,喵呜喵呜叫着。
秦宴风倒出一小盒猫粮在旁边,顺手摸了一把圆滚滚的脑袋,看着它吃了会儿便直起身要走。
胖橘朝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地上的猫粮,似乎在抉择,也不过片刻,它就低头继续进食。
秦宴风垂眸看了它几秒,抬腿离开了。
十里洋场依旧格外热闹。
仿佛那晚惊险刺激的死里逃生,只是黄粱一梦,那个回握他的手,放心把命交给他的人,好像还在身边一样。
行至深巷最中心,混杂着脏乱差的设施设备,秦宴风径直上了二楼一处清吧,往里走到吧台点了一杯薄荷冰,送到角落一处圆桌,有个蜷缩在墙角带着衣服帽子打游戏的网瘾少年。
秦宴风在他面前坐下,等少年打完这一局。
少年声音淡漠,“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