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司佲勾着不甚明显的笑,“秦先生对我女伴感兴趣,还是对我感兴趣?”
秦宴风不语,同为竞争者,对方也定是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能查自己的过往,带一个和沈满知相似亦或……就是她本人在身边,扰他心乱,也算是计谋之一。
他突然微抬下巴,笑得慵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真假半参。
“若我对她感兴趣,司先生愿意忍痛割爱吗?”
“说笑了,选择权在她,不在我,”司佲应得自然,话锋微转,讥诮之意显露。
他接着道,“况且,她已经做过选择了,不是吗?”
秦宴风神色骤冷,司佲这句话显然是当着他的面摊牌,车里那人就是沈满知。
所以,之前在长廊里那人……也是她?
沈满知低头划拉着手机,对司佲想要为之“做戏”的人全无兴趣,也无心注意外面的状况。
直到在过海湾大桥时,她仰靠在倚背上,降低的车窗迎着西海岸的晚风吹乱发丝,习惯性地往后视镜里看了眼。
一辆黑色迈巴赫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超车、变道,也只是隔着那段距离。
沈满知视线在上面停留了很久,直到下桥之后,又行了几分钟的路程,就见那车缓缓降速停在路边,在后视镜里慢慢变成一个黑点。
身边的人一直没开口。
她能看到的,司佲也一定能注意到,可他半句不提。
叫她去做舞伴,又不带她见任何人,只是在临走前做了半分钟都不到的戏给别人看,如今又惹得人家跟随在后。
加上她在酒店长廊里并没有认错的那人,稍微一想明白了。
身后那人是秦宴风。
她闭上眼,嗓音柔软,“先生何必多此一举。”
想用她来影响秦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