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泽看了看立在木桶里的长弓,又看了看地上的猎犬。
好像被哪个“追杀”都不是好事。
这下他笑不出来了,连去说服女人加入俱乐部的心思都不敢再升起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
没想到,那人又突然回过头。
“对了,余小少爷,那只兔子,交给你了。”
“啊?”
余泽才不要别人的猎物呢,凭什么?
“你也不想被人举报这片猎场管理不规范吧?”
“我……”
余泽蹙眉,她怎么知道这片猎场和自己有关?
沈满知回了前厅,沿路遇上的人都看了她脸上的血渍,只是在围猎场,虽然有些诧异,但也不足为奇。
她站在洗手池边捧着水洗脸,弓身脱掉上衣,黑色背心下是紧致的马甲线。
十六分钟。
失误率增加了。
她双手撑着台沿,低头平稳呼吸。
白虎的电话在此刻打来。
“两个事,”他言简意赅,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放松,“跟踪器查到了……”
“知道了,”她打断得很明显,“我来找你。”
白虎愣了下,看着尚未挂断的电话,他眉心跳动,却没有再出声。
手机那头传来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又听见陌生女人惊悚地尖叫。
沈满知正压着身下的人,令其胸口压在棱角处,脚下同样被扣住。
她将女人两只手都拉住,其中一只狠狠往后掰,像是骨折的姿势,令女人痛苦不已。
随后沿着女人的头皮处开撕,扯掉一张人皮。
“呵。”
沈满知轻笑一声,将她按进水池里开始灌水。
并且靠近她耳边,提拉着她的手迫使她往镜子里看
“愚蠢。”
那人似心有不甘,语气却又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十分冷淡,“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跟着我进猎场……哦,不对,应该是从我回京那天起。”
沈满知扯下之前随意搭在裤腰带上的黑绸缎,缠绕着她的手腕系结扣。
“为什么之前不把我找出来?”
沈满知看着水池变红,颇有些兴致,“猫和老鼠的游戏,我没兴趣当猫,也没兴趣老鼠,我喜欢自己送上门来的。”
有句俗话,就是关门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