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没说话,但是已然哽咽。
短暂的道别过后,就是如同南浔期待的旅程。
路上的风景她可以快速欣赏,到了繁华城中,他们也会陪着她停留。
不同的地界会蕴养出不同的风土人情,她开心,其他三人也会陪着她一起开心。
走走停停,这种日子过多了,甚至让他们忽略阿浔已经时日无多的事实。
但是每每温馨过后,后知后觉涌上的悲伤就会更加让他们痛苦。
他们去过荒漠、也走过雪地,中途还经过了苗疆,最后还是回到温暖的南方。
江远珩和江祟两个已经闹翻,毕竟他们待在南浔身边的时间有限,只要一个人出来的时间多了,另一个自然就相应减少。
辛游陵没有这种烦恼,但他为了更好的研究解法直接把那蛊毒种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他有内力、又因为长期试蛊而有抗药性,症状并不如阿浔那样严重。
研究没有用,他愈加烦躁不安,也根本无法眼睁睁看着心上人逝去。
他变得情绪不稳定,偶尔嗜睡,但还是会乖巧待在南浔身边,当一只真正的猫猫。
——然后被看他不惯的江远珩丢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两人这才得以共处一室。
江远珩从身后靠近,拿剑的手此时正缓缓攀上美人腰肢,然后在她耳畔委屈发问。
“辛游陵说,他和你成了婚。”
“没有。”
她玉白的手险些拿不住手中的话本,呼吸也没之前那样平静。
最终话本还是掉下,然后被江远珩接住,又给她递了回来。
不过她没有继续翻阅,而是用它往后扇了青年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声音很清脆,但被扇的人却没反应,反而更加过分。
“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