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看守宝剑的北昭寺着急,我也能理解。”
“那关文远、杨明月、孙荣,甚至我,未来的剑主人,因为到嘴的鸭子飞了,会着急,我都能理解。”
“可是,你这么着急忙慌地,干嘛?”
“跟你一个玉虚派的小弟子,有什么关系?”
陈文玉被问得一愣,急道:“海明大师、湛行大师,跟我师傅和我关系都不错,出了这件事情,我当然要出一份力啊。”
“何况,我还借住在他们北昭寺。”
沈一欢瞧着陈文玉,目光如刀,问道:“你是不是太热情了?”
“热情得有些过分,甚至有些奇怪!”
陈文玉见沈一欢眼神有些怪异,看得他心中有些发毛。
他虽岁数略小、江湖阅历不够丰富,人却是极为聪慧的。
顷刻,就反应过来,他苦笑一声,说道:“沈一欢,你不会认为是我偷了那五柄神剑吧?”
“我虽然借住在北昭寺,可我不知道宝剑藏在哪个房间啊。”
“你是去过北昭寺的,房屋这么多,外人怎么会知道是哪个房间,又藏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呢?”
沈一欢嘿嘿一笑:“傻小子,瞧你吓成这模样,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他瞪着陈文玉,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
“莫要狗拿耗子!”
“莫要喧宾夺主!”
“什么意思?”
见沈一欢不急不慢,陈文玉有些急了,忙问道:“沈一欢,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给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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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欢嘿嘿一笑,说道:“这两天,我发现的可多了。”
“我发现这《丹阳五剑会》期间,东西物价,真是贵上天了。”
“还有,蒋大人家中清贫,他的妻子自己织布种菜,来贴补家用。”
“因此,蒋大人常被其他县级同僚给嘲笑。”
“蒋大人这人,极为崇拜宋朝名臣范仲淹,将他当作为官榜样!”
“有的江湖中人,用三两银子引诱这丹阳县的妇人,你猜怎么着?”
“被喝骂一通之后,五两银子,那妇人便同意了。”
“丹阳县的首富,叫林如。五十多岁,好吃油炸焦骨,有钱却非常吝啬。”
“据说,去年县里筹款修路,他只肯捐一百文铜钱,气得蒋大人拂袖而去。”
“那叫娄全忠的本地乡绅,一把年纪了,道貌岸然,有一妻三妾,还常常出去勾搭妇人,口碑极差。”
“杨玄未婚妻的坟墓,就葬在他家后面小树林里。他三天两头去拜祭。”
“他家那个叫萍姑的,是他小姨子,二十九岁了,极为美貌,一心侍奉双亲,不肯嫁人。”
“杨玄请过六个媒婆,都被萍姑赶了出来。丹阳县再无媒婆敢上门。”
“对,还有章挺.....”
“你想不到吧,他家的事,也被乡里乡亲,知道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