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位长老受不了折磨，一阵剧烈的干呕之后，失声哭喊。

“娘啊！我的娘啊！畜生！我和你拼了！”

“聒噪。”

夜云湛心念一动，一道天雷落下，直接将那位长老劈的神形俱灭。

柳飞絮找到夜云湛的时候，饶是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还是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到了。

明明是最温柔不过的一双桃花眼，此刻却猩红无比满是杀意，他的嘴角翘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怎么？伤心了？还是害怕了？你们都是她的子民，她也是你们的母亲，为什么你们吃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觉得痛苦呢？嗯？”

闻言，柳飞絮微微垂眸，“夜云湛，住手吧，我不怨他们。”

清冷的话语声在耳边响起，夜云湛在门口看到了柳飞絮的魂魄。

“你不怨？”

夜云湛提着青龙戟走到柳飞絮面前。

“你说，你不怨？”

“我身上杀孽太重，这是我的报应。”

柳飞絮说着，伸手在夜云湛的眉心画下一道清心符。

“你身上的魔力只剩下一点，不要被它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