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说,豫南王与她私相授受,可有证据?”
“这香囊上,绣着王爷的姓氏,难道不是证据?
难不成,这香囊还会是别的王孙公子的?”
洛水遥双眼通红,一副含情脉脉的看着豫南王:“王爷当真这般无情?
这些日子以来,我拼命的在皇上跟前表现,只为了,为我们二人之间的未来筹谋!”
“洛水遥,你若脑子有病,就先去看太医!
本王与你无关,你手上的那肮脏东西,从何而来,可能更是不知!”
豫南王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洛水遥这个疯女人,一张嘴便是胡说八道,什么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私相授受……
说的豫南王,都差点儿信了,他们二人之间,真的有一腿!
洛水遥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星空这一双水眸,唇角上竟然都见了血,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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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当真要将我置于这般境地,不管不顾?”
“本王与你无关!
你那肮脏的玩意,也不知是从哪弄的!
你休想要赖到本王头上!”
洛水遥的表情,倔强又委屈:“皇上,我与王爷,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皇上若是不幸,便可让宫中的嬷嬷或者是医女来验身!”
豫南王震惊:“洛水遥,你疯了吧?
倘若你是个水性杨花的,早就婚前失身……””
话一说出口,便惹来了洛君南的不满:“豫南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今日之事,闹成这般,孤也算是瞧出来了,你们大雍朝,本没有和亲之意,既然如此,这一遭,也算我们白来了!”
继而 ,洛君南看向文帝,脸色阴郁,拱手抱拳:“皇上,今日之事,还是水遥不懂事,冲撞了您与诸位嫔妃!
和亲之事,就此作罢,但我妹妹受的委屈,孤绝不姑息,既然不能和平相处,那便兵戎相见吧!
告辞!”
说罢,洛君南看向洛水遥,便带上人,拂袖而去!
这一夜 ,回鹘汗国的脸面,彻底的被丢尽了!
大雍朝,简直欺人太甚!
看着洛君南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文帝的脸色,也阴郁了几分。
众人看向豫南王,他有一些不安:“皇兄,你要相信臣弟!
我断然不会,做那种苟且之事!
那洛水遥,就是想要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闭嘴吧你!
赫连清,你让朕说你些什么好!
这么多的王孙贵族,怎得洛水遥都不去攀咬别人?
唯独就只选择你?
是你丰神俊朗,还是人见人爱?
你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还是个和离的,在外头的名声,臭到了极点,那洛水遥想要嫁给你也是瞎了眼!”
说罢,文帝忽然站起身来,脸上尽是怒意。
这一场宫宴,不欢而散,洛君南的那番话,让他更是忧心不已。
大雍朝虽说,找到了曹太师府上,隐藏起来的那些巨额财宝,作为军需,可战争这种事,必定是劳民伤财的。
尤其是,关外的百姓,自然是少不了生灵涂炭!
这也是文帝,最不愿意看见的景象。
文帝愤然离席,万皇后和一众嫔妃,也随着离开。
原本的宴会席 瞬间空荡荡的。
陌世子只看了一眼,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豫南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生怕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天香阁
洛水遥的身体,重重的跌在了地上,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
她眼底里带着恐惧 ,看着面容狰狞的洛君南,一步一步靠近,蜷曲着腿,不断地往后撤退。
“皇兄,你放过我吧……
我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想要看我当众出丑……”
洛君南眼底里的阴郁尽现,手上的皮鞭缠绕在了手腕上,青筋绷起,带着嗜血的杀意。
“洛水遥 ,你可知今日,你将孤的盘算,彻底的都毁了!
你说,孤怎么惩罚你?”
洛水遥发髻松散,桌面上放着那一只绣春囊,她浑身颤抖着,主动伸手,想要去勾缠洛君南:“皇兄,只要你能消气,你让遥儿做什么都行……”
洛君南眼神里,透着阴狠,一伸手,便将那香囊裹在掌心之中,内力催化,瞬间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