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衣点点头,走出门外,小雨淋在她的身上,背影拉出去很远
这个时候,麻衣因为有龙血的缘故,已经是整个日本数一数二的忍者,想摆脱父亲不是难事,甚至只要她想,一刀割喉了父亲也没人会发现
但她不会这么做,准确来说不是她不想而是在心底里抗拒着
将一匹幼年的马拴在一个对于它来说非常粗的柱子上,这匹马只能围绕着这柱子周围吃草,一开始它想挣脱,尝试了无数办法,甚至把蹄子都磨平了也做不到,后来它看的淡然,长大后每次拴在这对于它来说细小的柱子面前都巍然不动,即使周围草没了,也没想着去更远的地方吃草,跟柱子已经锁不住它了,锁住的只是幼年时的那个反抗的心
酒德麻衣成功了,那天父亲很高兴,专门请她吃了一顿大餐,甚至不让麻衣保持作为忍者的身材
那是麻衣最开心的时刻,即使满身伤痕,即使全身血腥味
只是在那之后,真正的地狱大门在她面前打开了
父亲因为高兴多喝了几瓶酒,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手开始不老实的摸索着麻衣的忍者服,他找到小刀慢条斯理的划开了轻薄的忍者服
在父亲做着一切时,麻衣并没有反抗,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反抗,杀了这个男人吗?她还没试过,也没这个想法,逃走吗?逃去哪里?妹妹那里估计不会收留她吧
或者说任他摆布?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啊。”声音忽然从麻衣耳边传来,麻衣忽然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开始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见鬼,明明之前很烦这个小孩的,总觉得他是一个大人的灵魂套在了小孩的皮里,总会讲一些烦不胜烦的大道理,但在那个没有朋友的麻衣旁边,倒像是那段时间麻衣唯一的光,有他在旁边才安心,知道那天的不别而辞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男孩仿佛倒挂在她的面前,还像小时候那般淘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丧失勇气呀,丧失勇气的都是一群懦夫,而你,生来就是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