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允许自己享受这胜利的喜悦。
孙元化则已经在和官员们讨论着如何进一步改进战船,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明水师在这新战船的助力下纵横四海的画面。
官员们的祝贺声持续了许久,每个人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
他们在战船上走来走去,感受着这新战船的魅力,仿佛已经看到了它在战场上大显神威的那一天。
而袁可立和孙元化则在一旁低声交谈着,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规划和期待。
那是一种为了大明的繁荣昌盛而不懈努力的决心。
袁可立看着官员们兴奋的样子,微笑着说道:“诸位,此战船虽威力巨大,但我们不可掉以轻心,还需继续加强训练。
完善战术,船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加强士兵的训练和培训!才能所向披靡!”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喧闹的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官员们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知道,袁可立说得对,这战船只是工具,真正的力量还在于人。
孙元化接着说:“督师大人所言极是,我们要让每一个水兵都熟悉这战船,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官员们也都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听着。
随后,袁可立和孙元化又带着官员们参观了战船的其他部分,详细讲解着每一处的功能和作用。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战船的热爱和自豪,仿佛这战船是他们的孩子一般。
官员们也都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整个战船都沉浸在一种热烈而有序的氛围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太阳渐渐西斜,给战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
袁可立站在船尾,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海面,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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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新战船的下水只是他海防之路的一个里程碑,还有更多的艰难险阻在前方。
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有像孙元化这样志同道合的伙伴,有这些充满热情的官员,更有那一群为了大明浴血奋战的士兵。
孙元化走到袁可立身边,轻声说:“督师大人,今日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袁可立微微点头,说道:“是啊,希望这战船能为大明带来长久的安宁。”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暖。
官员们也陆续下了战船,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兴奋和自豪。
刚刚经历了新战船威力展示的震撼,官员们的兴奋劲还未过去。
不知是谁突然提出了一个话题:“诸位大人,你们说这新战船和当年郑和的宝船相比如何?”
此语一出,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官员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争辩起来。
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眼睛发亮,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说道:“依我看,这艘新战船已然超过当年下西洋的宝船!
你们瞧这火力,这速度,还有这规模,哪一样不是宝船所不能及的?”
他说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下巴微微扬起,仿佛他的观点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旁边一位年长些的官员当即反驳,他皱着眉头,神色严肃,捋着胡须说道:“哼,你这小辈懂什么!郑和的宝船可不差,那可是能七下西洋如入无人之境的神船。
且不说别的,现在连宝船的图纸都没有,你拿什么做比较?简直是胡言乱语!”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丝威严,眼神中透露出对年轻官员观点的不屑。
这时,一位身材微胖的官员涨红了脸,满脸怒容地大骂起来:“这一切都怪那个刘大夏!这个祸国殃民的杂种。
把造船的图纸和下西洋的资料全部一把火烧了,他简直罪该万死!”
他边骂边跺脚,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刘大夏从坟墓中烧出来。
“难怪皇上要挖他的坟,挫骨扬灰!都是他妈活该!真是个混账王八蛋,他让我大明失去了多少宝贵的东西啊!”
旁边的官员们有的点头赞同,跟着一起痛骂刘大夏;
有的则面露沉思之色,似乎在想象着如果宝船的资料还在。
如今的大明水师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一位白发苍苍的官员微微摇头,满脸惋惜地感叹道:“唉,这真是我大明的一大损失啊!想当年郑和率领船队下西洋。
那是何等的威风,宝船定是一艘绝世巨舰,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