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放下了终端屏幕,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道:
“按希望城的规矩,一年治不好的病基本就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即便是不考虑这些,您是否能够拿出相关的凭证呢?哪怕是病历单,一张也可以。”
女人的身体仍然在不断的颤抖,她的底细她自己清楚,面前的男人也很清楚。
但对方似乎专门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就是要从外到内一点点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病历单这种东西,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但那是一种没办法去正规医疗中心处理的病症,只能通过一些游走在内外城区的医生私下里解决。
可这种事情,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女人瞟向了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九点。
中午的时候,艾尔肯就会驱车来到这里和自己共进午餐,这是他们上次约好的事情。
快点,快点……她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祈求。
可惜女人的小动作显然没有逃过言明的双眼,他捕捉到了对方的这一细节,然后回头看向挂钟。
“哦,都九点了。”
他思索了几秒问道:
“你是在等艾尔肯先生来帮你解围?
“他不会来了。”
言明从椅子上站起,踱步来到了女人的身后。
尽管面前这人被拘押和审判只是时间问题,但他非常有礼貌的没有进行任何肢体接触,只是站在对方身后毫无感情地陈述道:
“艾尔肯先生今年五十四岁,在十二号工厂做了八年的副厂长和十年的厂长。
“他为人宽厚但处理事情不失严格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