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人镇压下来。
一股热气喷薄在她耳边,“珍儿,是我……”
乔珍珍深吸口气,缓了缓被惊到的心神,出口道:“怎么不去换衣服,身上好重的酒味。”
多少是有些埋怨的情绪在里头。
何况男人身上还留有浓郁的脂粉味道。
该是应酬桌上,有女子陪酒。
她在黑暗中皱了皱眉。
然而韩峥一反常态。
并没起身点灯盥洗,而是将人带入翻滚的欲海之中。
乔珍珍摸着他身上的烫意,这才回过味来。
意识到不妥之处。
破碎间还断断续续问:“你,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韩峥只是闷头使着力,等缓解了一次后才说:“我也不知,就是感觉有些不妥,就先寻借口脱身了。”
他说话间,还是有粗重的喘气声。
身上依然烫的很。
不用大夫来判断,他自己也知道情况不普通。
这一晚,乔珍珍过的很是艰难了些。
韩峥一个从小练武之人,体力之强可想而知。
他平日已经很厉害,但人清醒时,终究是克制的,这一晚借着可能的“药力”,很是放肆的无节制了好几回。
导致第二日,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乔珍珍体会了一把,小说里那种叫做全身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疼。
这是成婚以来都不曾感受过的。
以至于她都是当过度夸张的形容,谁知还真有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