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珊找到台子酒瓶,放在耳边摇了摇,果然里面还有些酒。
她大叫:“还有哦,可是不多了哎,能够吗?我到车上再拿一瓶新的。”
熇嫣说的啥,她没听见,急忙拿着酒瓶子,跑进熇嫣屋里。
花熇嫣声音微弱:“应该够了,只要一点点,做药引子就行。”
花熇嫣指挥着晓珊,拿出一枚安宫丸,拨开金纸,将丸药揉开,放到小茶杯里,然后倒上点白酒。瓶子里倒出来的酒,恰好没过丸药后,再也倒不出来了。
把药和酒,用汤匙搅拌均匀后,药变成了一小茶杯浓浓的酒粥。就那么点东西,花熇嫣分了好几次,才慢慢地吃了下去。
晓珊和唐吉,还有唐宝都没有出声,紧张地看着熇嫣。唐吉手拄着墩布杆,连地也忘记了拖。夏晓珊看着他的样子,真想踹他两脚。这爷孙俩就是一只老白眼狼,还有一只小白眼狼,瞪着两双恩将仇报的白狼眼,熇嫣迟早会被他们吃掉的。
夏晓珊从唐吉手里抢过墩布来,三下五除二,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
唐吉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这些事情,我们擦不干净的,可以让服务员来做。”
“毛爷爷告诉我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没说动动嘴皮子,让别人为我服务。亏你还是毛爷爷时代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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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珊对唐吉的印象越来越坏,出口就不留情面。唐吉尴尬地一笑,没有反驳。
收拾完地板,晓珊洗了洗手,问熇嫣:“一丸够吗,我再给你泡一丸吧?”她又打开了安宫丸的盒子,要取出一丸药。
“够了,够了。吕院长弄来的这药质地上佳,只一丸就够了。晓珊,那个金纸你别扔了,它是纯金打的。”
“啊,有那么夸张吗?我看看。”晓珊泡药时,把金纸随手扔到纸篓里。她赶紧从纸篓里取出来,把金纸平铺在手中。果然,金灿灿的,和一般的金箔纸不一样。 叩问仙道
“熇嫣,这药用金纸包装,那得多贵啊。”
唐吉接话说:“贵不贵的,无所谓,主要看能不能治病。我看着熇嫣的气色好了,药起效了。”
“你老眼昏花的,什么时候会看了?!笑话,才吃了不到五分钟。”晓珊在一旁不遗余力的挖苦,以发泄心中的悲愤。
花熇嫣点头,微微笑了笑:“嗯,我已经不碍事了。晓珊,你也别着急了。”
唐宝拍手笑起来:“姐姐,你好了,陪我出去玩玩吧。”
唐吉板着脸,恶声申斥说:“小宝,你真不懂事,刚才你把姐姐惊得吐血,现在还没痊愈。让姐姐好好休息,不许打扰姐姐了。”
大概是小宝从没看到他爷爷虎着脸的样子,吓得他赶紧闭了嘴,往晓珊身后去躲。
唐吉不理小宝,换了一副诚恳的表情:“熇嫣,你救了小宝,也救了我的命。我本来过来是想表示感谢的,偏偏这个小宝,又把你弄得吐血。我们爷孙俩,真是对不住你。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叫作不知道该怎么办?该赔偿的赔偿,该感谢的感谢。别把过错都推到孩子身上去。他只是个孩子,他懂什么!唐吉,早饭前你来找,我说过熇嫣还在沉睡。你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要纵容小宝闯进来?熇嫣昨晚就受伤了,今早上还在打坐运功疗伤,小宝猛地扑到她身上,她不受伤才怪呢!你以为昨晚,轻轻松松就把小宝救活了?熇嫣,那是费尽了心血…”
花熇嫣没让晓珊继续说下去,而是慢慢展开腿,从床上下来了:“晓珊,少说两句,大清早的。我的衣服呢?”
“我拿去洗了。差不多要十一点才能烘干。还有啊,现在快中午了,不是大清早。对他,还有那些白大褂和黄袈裟们,我憋了一晚上和一早晨的火,我还不能发泄发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