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等他回来。鲍大哥,你说他还会问什么问题?我老是回答没有,好像有点太简单了。”
鲍通笑起来:“对啊,你好像就说了两个字‘没有’。难怪薄恩斯急得去了厕所。你多少配合一点嘛,哈哈哈哈…”
薄恩斯回来,就问:“小鲍,什么事把你乐成这个样子?”
“没事没事,你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
薄恩斯继续问:“那么,花女士,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去那边干什么?”
鲍通嗨了一声,刚要发作,被花熇嫣的眼神制止。
花熇嫣神色很严肃:“薄大使,我去搞定你搞不定的事情,比如说,那件贸易纠纷案件。”
薄恩斯手里拿着咖啡杯,被花熇嫣的神情感染,晃出来一两滴咖啡,溅在白衣袖上。
他把咖啡杯一放:“好了,你通过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印章,翻开花熇嫣的护照,轻轻盖了上去。一枚鲜艳的红章,就像六月的荷花,盛开在浅绿色的纸张上。
花熇嫣道谢,鲍通笑着告辞要走,薄恩斯却说:“小鲍,我明天回国。身体这个样子,不行的。你上次介绍的医生挺好,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
“你说的是张医生,还是柳医生?”
“就是柳医生,个子高高的,那个。”
“啊,不巧啊,他去非洲做志愿者,服务黑兄弟们了。”
“难怪我联系不上他。小鲍,那你再给介绍个吧?”
鲍通心说:你现在知道求人的滋味了吧。对不起,没有。
鲍通一笑:“那个张医生不行吗?”
“他的水平…你帮我另介绍几个吧?”
鲍通拍着薄恩斯的后腰说:“老薄,我一定帮你找到最好的医生。不过,需要时间啊。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找好了,把他们带来。哎,你回国待几天?”
“一个周,或许更多。”
“妥了,我肯定帮你找好了名医。老薄,咱们回头见。”
薄恩斯送花熇嫣和鲍通出了门,掉头就去找卫生间。他强忍着灼烧感,努力的排尿。可惜,无论他如何努力,那里始终像是生锈的水龙头,只能撬开一丝丝缝隙。鸟液一滴又一滴,顺着管子口,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