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怎么了？她老板也是女的啊。”

“……”

苗木咂咂嘴，想了想也没解释，因为没办法解释，晚上跟布鲁茜再聊聊吧。

总感觉，他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代的变化了。

“算了，我听他们说，警察局要重新整顿了？苗木放下杯子问道。

戈登低着头，“苗木，你应该知道，哥谭之所以这么乱，不仅仅是黑帮，黑手党的原因，被他们收买的警察，官员才是最大的问题。”

“一个昏庸无能的警察，最多让市民厌恶，可是一个为虎作伥，庇护黑帮的警察，会让市民们失去对法律和公正的信心。”

“我知道这事情，但是你也得清楚，是真的要肃清警察队伍，还是要排除异己呢？”

苗木走到旁边，坐在椅子上，向后靠了一下，“你真相信，那些人来，是为了让哥谭变得更好？而不是让哥谭变回原来的样子？”

戈登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自己点上一根后。

就把烟和火机扔在桌子上，苗木也点了一根，两人就这样吞云吐雾了起来。

“我想过，但是我相信法律和公正，我维护了半辈子了，我相信，哥谭会变得更好……”

“你信个屁，你不也是在往自己手里攥权利吗？你也知道，手里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没有，明明是一个行动派，当什么理想者啊！”

苗木叼着烟，有些痞里痞气的说道:

“我也讨厌那些收黑钱，帮黑帮欺负普通人黑警察，可是，我们不是啊，你应该清楚，哥谭不是底下坏了，是上面烂了！”

“搞净化，搞内务部，我没意见，但是我不能让他们拿着刀往我们身上捅刀子，我刚刚回来，就知道一连串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做？”戈登叼着烟说道，苗木刚才说的话，也是他的担心。

尤其是那位新警监，是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一点点问题都被放大了……

“地区检察官！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选，哈维丹特，你可以去查他的资料，我跟他的关系不大，顶多就是认识。”

戈登点头，“我知道了，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