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远处的公共沙发上。
“洪大哥,那个权靳渊是什么人,我觉得他很可怕了,我看见他不自觉就发抖。”
洪熙倪了她一眼开口:“就知道你是来向我打听情况的。”
“快说说。”
“他那远洋集团是做海上航运的,那大海上的事,是简简单单出海就完事了吗?他的手上是沾过血的,手底下的人个个狠辣,没点手段能镇得住吗?”
“其次,他曾经是军人,他爷爷父亲那边在京都是有实权的,远洋是他母亲这边的产业,好像是和父亲那边闹了什么别扭,才从军队出来随母姓,他其实是姓顾的,他的身份不一般,虽然不在那边了,但两家只有他这个继承人。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他也才认识五六年,还是偶然才认识,这几年也算处的不错,本来今天没打算找他的,是他打电话要喝酒才来的。”
这人李慕然总结起来就两字厉害,同时,不可招惹。
自己也算是点背到家了。
“洪哥啊,不知道我现在可以跑不?”
“你怎么回事?怎么那么怕他,和他搞好关系对你只有好处。”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可怕,要吃了我,我不敢和他独自相处。”说完后突然看见洪熙的眼神很奇怪,上下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李慕然总觉得他知道了点什么。
“你没说错,慕然你这个样子是有可以祸国殃民的资本。”
确实,今天李慕然穿着烈焰的红裙,微卷的长发随意披着,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不盈一握的腰肢,无不把清纯和妩媚演绎到了极致,想当初自己初初看到她时,也曾失神,但知道她这样的人和自己一般,是不会忠于某一个人的,况且也都是好颜色之人,自己这样的估计入不了她的眼。
他现在想的如果权靳渊和她两人撞在一起碰一碰,谁能更胜一筹?
“你什么意思?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洪熙点头,答案显而易见,虽然权靳渊不是什么重色之人,但也没听说要守身如玉,所以这事还真不好办。
“那我更得先走了?这局可是你攒的,你得负责,我是不会因为他放弃我的森林的,所以,他这样的人我不能招惹。”说完起身就走,完全就像是后面狗撵的一样,看得洪熙不住的摇头。
回到包间。
看着就他一个人回来,众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