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程不假思索:“她会先把反对的亲戚全部处理掉。”
言臻了然:“我懂了。”
她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言臻拿出来一看,是司妈打来的电话。
刚一接通,司妈着急忙慌的声音传来:“夏夏,你爸进医院了!”
言臻和魏书程赶到医院,司爸正躺在病床上输液。
前后也就两个多小时没见,他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得跟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一样。
看见言臻进来,他眼圈微微发红。
从司妈转述中,言臻得知来龙去脉。
自己从公司离开后,司爸又开始第二轮董事会议。
对于他提出的关闭人鱼产业连的建议,会议上有个股东言辞激烈地反对,脾气上头甚至指着司爸的鼻子骂他老糊涂脑子不清醒,要是做不了主就识趣点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
司爸又急又气,怒火攻心,直接倒在会议室。
“医生说是高血压。”司妈抹着眼泪说,“他去年体检查出心脑血管病,本来就不能操劳,昨天晚上开了一夜的会,今天又被气着……夏夏,这可怎么办啊?”
言臻明白了。
司爸操心劳累和怒火攻心都是其次,让他高血压倒下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今天早上从自己口中确认了小女儿并非原装,并且以后再也回不来的事。
老来丧子,伤心过度。
“妈,还有我呢。”言臻说,“你照顾好爸爸,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你?”
司妈深知小女儿没什么社会经验,担心她会吃亏,正想反对,这时司爸开口了:“你有把握吗?”
言臻转身,对上他的视线,不答反问:“你信不信我?”
司爸没有立刻回答。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到这儿,你要是相信我,全权交给我处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司爸沉默了很久,点头道:“好。”
从司爸手中要了司家所有保镖的指挥权,言臻走出病房,招呼等在外面的诺兰和魏书程:“走。”
诺兰问:“去哪儿?”
“公司,收拾那帮要钱不要命的孙子去!”
诺兰和魏书程闻言,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紧随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前往司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