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沈宴清下午还要去出席个活动,没坐一会,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两人,温梨看向母亲,“妈,您没事吧?”
前面吃饭的时候,她明显看见母亲抢着去给沈宴清盛饭,无论接还是递都是双手。
这倒正常,关键态度尤其恭敬。
席间闲聊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沈”“小沈”的叫了,时不时冒出个“沈先——”来。
只不过,每次“生”字还没出口便被沈宴清笑着把话接了过去。
“没,没事。”王春梅避开她的眼神,犹豫了一秒,欲言又止,“小梨......”
“恩?”温梨看着母亲,知道她在自己面前,是瞒不住事情的人。
她拉着温梨在沙发边坐下,“你对沈宴清了解多少?”
温梨想了想,“不算多吧,怎么了,妈?”
“他——”王春梅一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好像不是人,但他是个大好人......”
这话让温梨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还是很惊讶,为什么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到底怎么了?我前面就感觉您有点不对劲。”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当年要是没有他,你真的就死了。”
“当年?”温梨一愣,“妈,到底是什么情况,您快和我说说。”
母亲一会蹦一句,都快把她急死了。
“二十年前,才出生不久的你,在暴雪天受了冻,我找到你后,赶紧把你带到小诊所,那小诊所根本没有能力把你救活。
我抱着奄奄一息的你出来,一转身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英俊小伙,站在雪地里,微笑看着我,说,他能救你。”
温梨惊讶万分,“妈,您说那个人,难道就是沈宴清?!”
沈宴清说过,和她很早之前就有缘分,倒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早......
“是。”王春梅伸手抹了下眼角,“他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面熟。不过,我没多想。毕竟,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年龄上对不上。”
“但今天,我看见了他手腕上的胎记,那样的胎记,是那种梨花样的胎记。”
温梨深深吸了口气,“妈,我的名字,不会和这个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