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婶儿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上的鸡屎今天还没来得及清理,被她沾了不少在手上。
“强婶儿,啥事儿你得说清楚呀。”
“就是,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为你主持公道嘛?再说了,这秦云氏看着也不像偷人那种人啊。”
“对呀,有证据嘛,可别搞错了冤枉人。”
强婶儿坐在地上,边哭边举起手中的那双鞋子:“我能平白无故冤枉她吗,这是我男人的鞋子,我亲手给他打的底,在她的院子里发现了,不是她跟我男人偷情,还能有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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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过来这么多年,给他当牛做马,生儿育女,家庭地里,哪个不是照顾的条条顺顺的,我就回娘家一天啊,他就背着我跟别人偷情,还在我们的新床上乱搞,天杀的狗男女啊……”
强婶儿坐在地上骂着骂着就哭不出来了,一直哽咽出声。
话未说完,大家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云真真的身上,有怀疑,有坚信,也有不可置信。
云真真见状也不着急,平静的开口:“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可以作证,再说了,我若真出去偷情了,为什么要把奸夫的鞋子光明正大放到自己的院子里呢,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不是你还能有谁。”强婶儿继续哭嚎:“你是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这才会惦记别人的男人。”
云真真冷笑一声,想起昨天的那二人:“是谁说只有寡妇才会偷人了?”
此话一出,周围观看的几个婶子都有点神色莫名,其中当属富贵婶儿叫的最欢。
“你这话什么意思?除了你这种没男人要的,还有谁会去偷人。”
“我可没说你啊,富贵婶儿。”云真真淡声开口:“你这么着急反驳我做甚,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哎,你还别说。”赵婶子突然插话:“我昨天不知道被什么吵醒了,起来打开门望风,看到有两个人影路过,那女人的身形跟你还正差不多”
赵婶子说着就走上前去描摹富贵婶的身形。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围绕一周后,赵婶子止不住的点头。
富贵婶儿的脸色越发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