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署长迅速从厨房拿过一只装了酒的碗,将副署长手上的血向碗里一抹,随后将碗推给靳青:“到你了。”
靳青对他点点头,斜眼中露出与现实不符的精光:“既然是兄弟,老子的血就由他代流了。”
说罢再次将副署长手上的血向碗里一抹:“这是老子的。”
林署长郑重点头:“三妹说的对,我与老林是多年的交情,他的血便是我的血。”
副署长第三次被人放了血。
三人结拜,一人流血,副署长发出奄奄一息的控诉:“你们能送我去医院么?”
他今日居然跟自己歃血为盟了,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外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见两人还跟神经病一样看着彼此,副署长终于忍不住提醒:“要不咱们喝了酒,全当是礼成了好不好。”
礼成不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和这两个神经病继续待在一起。
副署长的话提醒了林署长,林署长当即一挥手:“来吧,干了这杯酒,咱们兄妹三个大干一场。”
说罢,直接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酒碗被送到副署长面前,副署长拧着眉头喝了一口,随后迅速推开靳青。
靳青看着手里的碗,眉头扭得死紧:“老子的酒量似乎不大好...”
她好像曾做过什么没有酒品的事,不过应该是她记错了...吧~!
靳青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为做过的事进行自我反省。
只见她端着酒碗,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林署长忍不住拍手叫了一声:“好!”
当真是女中豪杰,就这酒量已经没谁了!
谁料话音未落,就见靳青的眼神已然发生了变化:“你在对老子大呼小叫?”
这眼神相当陌生,看的林署长迅速闭嘴,这女人好像同之前不一样了。
见靳青目不转睛的歪头盯着自己...亦或是他身边的泽京。
林署长小心翼翼的指着靳青身后的飞机:那里面的人是不是要跑了。”
一碗酒,一个下午,一架飞机,一个奇迹...
副署长的脸皮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只能勉强趴在地上死死抱住自己的脑袋:“你说她会不会拆的兴起,顺便把警署也一起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