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庐书院,以仁德立院,在浙省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陈安之虽然长于温室,却是博学多才,不过是历练少了,”
“只要给他时间历练,将来的成就,不会比年大有和宗泽小!”
唐寅听到这话,倒是没有反对。
陈安之虽然单纯了些,但是确实博学,很多东西,他都能在书本上找到出处。
小主,
真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比当初的王伯安还要宅。
庄墨寒呵呵一笑。
“行了,出门数日,你们也舟车劳顿了,先去歇息吧,”
“令月这几日,吵的老夫耳朵都聋了!”
唐寅闻言,不由得耸了耸肩,也不客气,撩起袍服就朝着里面走去。
唐寅带着老方进入后衙。
庄墨寒这才看向王伯安。
“伯安,如何?”
王伯安朝着庄墨寒一拱手。
“庄师,余杭之行,已经将消息传了出去,”
“陈家想来很快便会有动作了,只要陈家出面,学生以为,官学重开便可提前!”
庄墨寒闻言,点了点头。
“尔等大闹陈氏私塾之事,老夫已然知道了,”
“那陈家家主,如今正在去桐庐书院的路上,估计明日便会登门拜访!”
说着,庄墨寒叹了口气。
“官学本是天下百姓受益之事,谁成想,却是处处受到掣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伯安皱了皱眉。
“那陈家,不过是乡绅,他们敢对庄师不敬?”
庄墨寒闻言,呵呵一笑,摆了摆手。
“不敬倒也没有,不过是商贾之气作祟,想要的多些而已!”
王伯安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恼怒。
“庄师辛苦谋划,也是为了大明的将来,这些人竟然如此短视,真真小人也!”
庄墨寒见状,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伯安啊,汝步入官场也两载有余,怎的还是如此书生意气,”
“无论是在江南,还是朝堂上,都是利益的倾轧,”
“大多时候,便是妥协与退让,如此方能成大事,你要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