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儿”沈成君批着折子,“来这做什么?”
“儿臣听说父皇近日为粮草的事犯愁,儿臣听闻边疆吃紧,特地筹集了五十石,以及白银六万两,略表儿臣心意。希望可以帮衬到父皇。”
这个儿子常年在外,如今回来刚当上王爷,领的俸禄一年不过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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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君也是调查过,这个儿子常年在外清贫度日,难道自己多心了,若真是这样,想到这他难免有所亏欠。
他声音也柔和些许:“起来回话”
“谢父皇”
“听闻你在府上种些瓜菜,勤俭自持,寡人很欣慰。能将寡人赏你的东西交上来,果然没白疼你。”
“谢父皇夸赞,只是儿臣近些绵簿之力而已。”
沈成君苦诉道:“只是委屈你了,让那等女子做你王妃,偏寡人…唉”
“父皇不必为难,阿黎很好。”
“你觉得好就行,寡人可以免去她的死罪,但活罪难逃。”
沈兰溪直直的跪拜:“儿臣愿代她受过。”
“洛儿,这是何必呢!”沈成君痛彻心扉,“那女子不值得你如此付出,不过你要是待她受过,父皇就遂了你的愿,挑个地方出家去吧。”
“谢…”
“糟老头,我忍你很久了!”凌若黎从后面出来,那两个侍卫都倒在地上抽搐,他们手臂紫的不成样子。
“你,护驾”再一瞧两个不省人事的护卫,沈成君赶忙躲了开俨然受惊的样子,“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们不懂怜香惜玉,活该”她这会胳膊还疼。
沈兰溪上前关心的问道:“阿黎,你怎么在这!可有伤着?”
“还好!”
“事已至此,寡人不追究,洛儿你既然答应了,就父皇给你选个地方,落英山,去吧!”闹心至极,他摆手让两人快走。
凌若黎不服,“凭什么,他帮你筹粮食,你不嘉奖,反而让他当和尚,我岂不是守活寡,我看你是跟我过不去。”
“洛儿替你定罪,他不去,你便受罚,咱新帐旧帐一起算”
“我”凌若黎随后柔柔的说“父皇我错了,你能惩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