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纯粹是在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王春花怒声吼道,声音之大几乎震得整个房间都微微颤动起来:“但是,这一切本来就是你们谢家亏欠于我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谢卿言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质问道:“我们家到底欠了你什么?难不成就是因为我们不该把马寡妇送去县衙那件事?所以你才会因此对我们心怀怨恨?”
“没错!我不应该记恨你们吗?”王春花咬牙切齿地回答道,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王春花心里想着,那把火既然都没放成功,大度地原谅他们不就行了嘛,何必非要闹到送官的地步呢?
这下可好,弄得她一个人要辛苦地拉扯着弟弟妹妹们过日子,还让她失去了许多原本可以拥有的东西。
而一旁的谢卿言却对王春花的想法感到十分诧异,她觉得王春花的脑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若不是咱们提前有所防备,那工坊早就被那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了!而且直到最后,马寡妇他们也根本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只不过是因为害怕被送官才不得不向咱们家低头认错、赔礼道歉罢了。”
然而,王春花听到这些话后,却迅速扭过头去,同时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似乎完全不想再听谢卿言说下去。
在她看来,谢卿言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些强词夺理的“狡辩”而已。
看到王春花如此执拗,谢卿言和谢南楚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无法跟她讲通了。
于是,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做下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继续争论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起另一件让她疑惑不解的事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夏花和王耀祖会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过上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专人服侍的生活?更离谱的是,王耀祖居然还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将来能够顺理成章地继承这座工坊。
面对谢卿言的疑问,王春花倒是显得很淡定。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是因为我阿娘本打算做你的小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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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王春花毫不避讳地将当初马寡妇那个荒唐的勾引计划给说了出来。
记得那时,工坊正紧锣密鼓地招募员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