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坠海,又失踪整整五天,不是小事。
人命关天。
顾北弦察觉出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手指,“等顾谨尧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再来看他。”
“好。”
一路上思索许久,苏婳终是忍不住问:“你和顾谨尧是什么关系?”
顾北弦神色微冷,“什么关系都没有,要不是你,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苏婳轻拧眉梢,“柳忘那晚在海边,说妈恶毒,还说你们十三年前就容不下阿尧哥,现在又要置他于死地,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会不会是,是亲兄弟?”
顾北弦握着她的手一紧,语气淡漠道:“海边风大,你听错了。那个柳忘就是个疯子,疯言疯语,没一句可信的。我妈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不要怀疑她的人品。”
两相对比,苏婳也觉得秦姝光明磊落。
倒是柳忘,阴晴不定,怪里怪气的,言谈举止,很败好感。 海棠书屋
回到酒店。
苏婳轻轻拥住顾北弦,双眼潮湿如水仰望着他,心里漾着丝丝感动,“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顾北弦轻轻刮刮她鼻尖,眉眼宠溺,“我是脾气差,又不是人品差。生死大事,我再吃醋生气,不显得我太low了吗?”
苏婳手臂攀上他脖颈,鼻尖轻轻蹭着他下颔。
她温温软软,眉眼含笑,“我男人真好。”
顾北弦很享受她的温柔,“那你说你爱我。”
苏婳哭笑不得,“这种话总挂在嘴边,会不会太肉麻?”
“一点都不肉麻。以前你总不说,我没有安全感,就生闷气,有时候还作,其实是想让你在意我。”
苏婳抬手揉揉他的头,在心里暗叹一声。
网上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以前她不信,现在信了。
在外面成熟风度,矜贵清冷,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她面前,啧啧。
顾北弦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别分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