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四步助走后,扔出一个漂亮的球。
动作熟练得一点都不像第一次打保龄球的人。
“啪啪!”
陆砚书双手鼓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打保龄球,你第一次就扔得这么漂亮,肯定是遗传了她的基因。”
苏婳被他说得对母亲更好奇了。
“我妈妈长什么样?”
陆砚书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低垂眼眸打量着她,像是看她,又像是通过她看另外一个人,“你妈妈她年轻的时候,长得特别漂亮,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跟你有几分像,想妈妈了,就回家照照镜子。”
苏婳曾经照着镜子,想象了无数遍,都想象不出母亲的模样。
满脑子都是养母苏佩兰的样子。
可能先入为主。
远处的保龄球道上,有俩兄妹不时地朝这边看过来。
男的是楚墨沉,女的是楚锁锁。
楚锁锁撇着嘴悄声说:“那俩人哪像父女啊,拉拉扯扯,黏黏糊糊的,跟情侣似的,真替北弦哥不值。”
“你脑子干净点吧,别把人想象得那么龌龊,你不也成天挂在咱爸身上?”楚墨沉捡起一个球帅气地扔出去。
“那能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了?人家也是父女。”
楚锁锁微微撅着嘴,“就是不一样,我跟爸爸一看就是亲生父女俩,他们俩一看就像偷情的。那个陆砚书看起来四十都不到,长得也太过好看了,我要是北弦哥,铁定会怀疑他俩有问题。”
楚墨沉弯腰拿起一个球,“你啊,都和顾凛订婚了,真没必要再和苏婳针锋相对了,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她抢了我的北弦哥,我怎么能放得下?”
楚墨沉理解不了她的偏执,“是你先分手了,人家才结的婚。”
“我不管,北弦哥就是我的!”
楚墨沉也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你和顾凛都订婚了。”
“我和顾凛订婚,是迫不得已,也是为了赌气,更是为了和北弦哥离得近一点。”
朽木不可雕也。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楚墨沉叹口气,“你改天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再不治,就钻牛角尖里了。对了,你的重度抑郁症什么时候不治而愈了?”
楚锁锁翻着白眼瞪他。
忽然眼角一瞟,她看到门口一抹英挺的身影,飒步走进来。
男人五官英俊,轮廓棱角分明,穿着质感良好的深色长大衣,一身矜贵。
“北弦哥!”楚锁锁拔腿就朝他跑过去。
楚墨沉抓着她后背的衣服,把她拎回来,“何苦呢,他有多讨厌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非得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别忘了,你现在是订过婚的人了,注意点分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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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锁锁眼巴巴地瞅着顾北弦朝苏婳走过去,意难平地说:“可我还是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