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下停车场,她直奔停车的地方而去。
接下来,她要去取楚砚儒的检材。
只要再想办法取到楚砚儒的头发、牙刷或者血什么的,就能判断两人是不是亲生父女了。
她多希望两人不是,这样就能把苏婳也拉进泥潭里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
地下停车场,光线有点晦暗。
楚锁锁还未走到车前,呼啦啦从别的车后走过来两个保镖。
拦在楚锁锁面前。
保镖脸上架着墨镜,板着脸,手伸过来,“东西拿出来!”
楚锁锁心里很慌,面上却镇定,故意装傻,“你们是谁啊?问我要什么?钱吗?我现在穷人一个,没啥钱的,你们找错人了。”
保镖冷笑,“别装傻!”
楚锁锁紧紧捏着衣兜里装着尿的针管,“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傲的声音,“乌小姐怪癖可真多,偷什么不好,非得偷尿,偷了喝吗?”
楚锁锁头皮一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乌小姐三个字,像一把尖刀一样,插到她心上。
可是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很好听,是顾北弦的。
要是换了别人的,她肯定破口大骂了。
楚锁锁猛地回头,摘掉脸上的口罩,冲他甜甜一笑,“原来是北弦哥啊,我当是谁呢。”
脸昨晚被楚老太太挠得,落下一道道血印子。
虽然已经结痂了,一笑,还是扯得生疼。
楚锁锁这才想起脸上有伤,丑,急忙戴上口罩。
顾北弦迈着一双长腿,眨眼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鬼鬼祟祟地跟了我们一路,是想做什么?”
楚锁锁急忙摇头,“我没跟着你们,纯属巧合。
小主,
”
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真的挺招人烦的。
顾北弦垂眸睨着她,“乌小姐昨晚不是快要死了吗?今天怎么又生龙活虎了?”
楚锁锁一愣,这才想起昨晚让大爷给他打电话的事。
她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昨晚真的快要死了,掉进江里了。当时特别难过,心灰意冷,真的很想见你最后一面。”
顾北弦懒得再听她废话,侧眸吩咐保镖:“搜身!”
两个保镖上前,一个抓住楚锁锁的手臂,不让她动。
另一个去摸她的衣兜,从右边兜里,掏出个用密封袋装着的一次性针管。
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人赃俱获!
楚锁锁见露馅了,忙说:“扔了!快扔了吧!”
顾北弦极浅勾唇,“你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偷的,就这么扔了,不觉得可惜吗?”
楚锁锁后背一冷,“那你要怎么办?”
顾北弦薄唇微启,“喝了。”
楚锁锁额头开始冒冷汗,陪着笑脸说:“北弦哥,你开玩笑的吗?那可是尿啊,你怎么能让我喝尿呢?”
顾北弦勾起一边唇角,“没办法,你这人总是不长记性,得帮你长长记性。”
他朝保镖一抬手,“你们喂她!”
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楚锁锁的尖叫声,“不要啊,不要!北弦哥,我不想喝!求你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