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琦娇嗔:“妈,您好好说话。”
秦姝笑,问华琴婉:“你觉得北弦好吗?”
华琴婉回:“北弦温文尔雅,有能力有担当,当然好。”
“苏婳二十岁时就嫁给了他。嫁他前,北弦出了场车祸,双腿失去知觉,靠轮椅度日,脾气怪得像阎王爷,我看着都嫌弃。你说北弦好,还是墨鹤好?”
答案不言而喻。
墨鹤现在的条件比北弦当年好太多。
但是华琴婉不肯承认。
秦姝又问:“南音好吗?”
华琴婉回:“南音当然好,性格开朗活泼,孝顺善良,还能吃苦。”
秦姝道:“当年南音和墨沉交往,我们家老顾反对了好几年,老担心墨沉以后白血病会复发。现在两口子过得不也挺幸福吗?如果我当年也像你一样拼命反对,墨沉能娶到南音吗?还有楚晔和楚韵的事吗?”
华琴婉理亏,一言不发。
但秦姝知道她听进去了。
点到为止,过犹不及。
秦姝不再多说,转移话题,又聊了些不重要的,起身告辞。
下楼。
坐进车里。
秦姝给墨鹤去了个电话,“鹤鹤,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开导琴婉。你也别生她的气,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她其实没做错。人上了年纪,会比年轻时固执一些,接受能力也不比年轻人,慢慢来。”
墨鹤心生感动,“谢谢阿姨。”
“琴婉少时母亲早逝,后妈和继妹两面三刀,又被丈夫背叛,儿子病重,女儿失踪,精神遭到极大的创伤。五十一岁才生了恩琦,对她倾注了全部的爱,肯定会过度保护,能理解她吗?”
“能,所以我忍到现在,忍无可忍才怼了她两句。”
秦姝微笑,“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但愿琴婉能早点接受你。”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