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爷爷家吧。”
“行。”
车子开至秦漠耕的小别墅。
秦野和沈鸢都在。
秦野正坐在秦漠耕生前睡的床上,双手搁在腿上,手里捧着秦漠耕的遗照,眉眼微垂,表情悲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养恩大于生恩,秦漠耕去世,对他的打击最大。
沈鸢手里拿着个日记本,正坐在床头柜前,往上涂一种透明液体。
很快字迹显示出来,是秦漠耕的遗书。
遗书如下:小鸢,爸爸走了,你以后要听你哥的话,有什么事找他出主意。爸爸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悦宁,悦宁性格单纯,却要嫁进那样的家族。你这个岁数,还没嫁人,实在是爸爸的一块心病。放下周占吧,让你哥给你找个忠厚老实的,搭伙过日子。五十多岁还很年轻,后面的人生很长。不要嫌我唠叨,就唠叨这么一回了,希望你能听进去。
署名:爸漠耕。
时间正是十几天前。
眼泪滴到遗书上。
沈鸢闭上眼睛,抽泣不止。
秦悦宁走到沈鸢面前,俯身抱住她。
沈鸢哭得更大声,肩膀不停抽搐,是的,以后再也没人唠叨她了。
她没有爸爸了。
铃声忽然响起,是沈鸢的手机。
她泪眼模糊地拿起手机,按了接听,手机里传来周占的声音,“老鹰,睡醒了吗?走,我带你去吃烤肉,去你年轻时最爱吃的那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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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抿唇不语。
年轻时的脾胃好,烤肉能吃一斤,现在的她脾胃不比年轻时,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