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南震惊于裴砚的反应,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张向南第一次觉得一个亿太少,早知道这单生意他应该要几十个亿,不然都不够他精神损失费。
“阿砚,林家的确破产了,赵家情况也一样,但这些都不是你的原因,林福海通敌叛国,他的资产是亏光输光现在被查封的!赵家的事情更是跟你没有关系,他是被司家打压的,是甘甜动的手。”
“而且我查到当初是赵耀的母亲先动手打了甘甜,她得势之后会报复回来也无可厚非,除了她说的这两个是已经发生的,剩下的都没有发生过,我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你是不可能娶甘甜的。”
裴砚的指尖轻轻敲动着桌面,目光幽深,“推翻她,也是推翻你自己。”
裴砚的话让张向南心口一滞,是啊!他早就想过的,如果他不承认林曼口中的话是真的,那岂不是变相承认他们张家传承了几百年的衣钵是假的!但这么多年来,张向南可以保证他从未出错过,唯独这一次….
张向南忽然抬起头,“阿砚,不管是真是假,这个女人都不适合留在你身边了,她对你的仇恨太深,你们之间的羁绊我不清楚,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你为了别的女人把她家搞破产,把她赶到国外逼她离婚,这是死仇!”
“你敢留着这样一个跟你有死仇的女人睡在你身边!你真嫌自己命长吗?”张向南劝道:“阿砚,你就听我一句劝,像她这种姿色的女人你要多少我都能给你找到多少,你要是真喜欢这款小辣椒,整个华国也不是找不到!何必放一个心中没你的女人在身边,如果你真的狠不下心,让我去做,我把她送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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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向南低沉着声音,做了一个手势,却被裴砚凝眉一扫。
裴砚语气警告道:“叫你来是让你解决问题,不是让你来解决我的人,分不清楚主次的话你工作就别做了。”
张向南第一次被这样数落,心中也有些委屈,“不是吧阿砚!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凶我!你说,我跟椅子上躺着那个谁更重要!”
张向南胸有成竹,他跟阿砚认识的时候,椅子上躺着那个还没出生呢!跟他比?张向南挺了挺胸,转过头就对上裴砚的目光,“阿砚,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别忘了,我们一起穿开裆裤时候她还没….”
“刘琳,停掉给实验室的补给。”
“是。”
“哎等等等等!”
张向南总算是明白,他现在的地位估计都不如那女人躺着的一把椅子,陪笑着,“别呀,有话好商量,别动不动就搞经济制裁,咱们毕竟从小一起….”
“解决问题。”裴砚失了耐心,声音冷沉,手指在桌面敲了敲。
张向南苦皱着一张脸,“阿砚,她这不是梦魇,是心病,不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结,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这我总是没办法的,心病最难治。”
张向南此刻是真有些怀疑人生了,他严重怀疑当初只顾着查林家,对林曼的调查宽松了些,没查出她心里有什么隐藏疾病,抬头看向裴砚的目光中甚至带了一丝同情,阿砚....我对不起你!
裴砚不知张向南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一直未曾开口,视线始终在林曼身上,半晌,他突然道:“她的心结是什么?”
张向南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有些想给又不想给,但最后他还是递给了裴砚,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没底气,“她的心结。”
裴砚看了张向南一眼,蹙眉接过皱的不像样的纸团,缓缓展开,张向南看着裴砚越来越沉的神情解释道:“这是我根据她描述画出来的,也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要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