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季明宗走了,她刚将自己裹严实,身侧一句冷不丁的声调响起:“想冻死我?”
累的不清明的人瞬间醒了神:“不走?”
“想我走?”
小主,
“你以前都走。”
季明宗手腕搭在脸面上,自动忽略季澜并不善意的腔调:“喝多了,走不了,”
喝多了你还能睡女人?
季澜懒得跟他理论,掀开被子捞起睡袍披在身上去了趟卫生间,简单冲完澡,
浴室的哗哗流水声响起,门外的门铃声依次而起。
“季澜,”季明宗叹了口气唤她:“有人敲门。”
水流声戛然而止,季澜硬邦邦丢出一句话:“不管,能三更半夜敲我门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明宗:.........点他?
门外敲门声此起彼伏,浴室里的流水声汩汩流淌。
吵的躺在床上的人心浮气躁。
季明宗掀被子起身,行至门口,透过玄关处的可视门铃望着站在门口的妇人。
托陈松阳的福,门外的这位妇人他算认识。
某日应酬结束,陈松阳远远看见宴山携妻子应邀饭局,远远的指给他看,告诉他对方来路。
临了还评论了一句:「这丁敏,以前没少在外人跟前握着你侄女儿的手跟她上演婆媳情深的戏码」
“谁?”季澜浴室出来没见季明宗,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他身边凑。
乍见门口站着的人时,脸色微微变了变。
“开?”季明宗倚着玄关睨着她。
季澜侧眸觑了他一眼:“累了,没劲跟他们周旋。”
言外之意,不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