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您上去。”
“不用,下班吧!”
严会目送季明宗上电梯,站在电梯厅里看着电梯数字停在二十楼才放心离开。
凌晨两点。
季澜正在睡梦中,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瞬间惊醒,“嗬”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是我,”季明宗语气微沉:“吓着你了?”
“你是鬼吗?”季澜吓得脸色煞白,伸手按开床头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吓唬我?”
“抱歉,”他开口道歉,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季澜半夜被吓醒,脾气正上头,床头一盏昏暗的灯堪堪照亮卧室,让季明宗的脸面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看不清真切。
她正想僵着,闻到他身上冲天的酒味儿,心思蔫儿了半分。
深更半夜跟一个酒鬼计较,对她没好处。
“喝多了?”
“恩,”季明宗温温回应。
“我给你拿药,”季澜手脚并用地爬到另一侧准备穿鞋。
季明宗撑着床,大手一捞将人摁进怀里,紧随而来的是急促且压迫的吻如山似的压下来,季澜想拒绝,却被季明宗圈在火热的胸膛间无处遁形。
浓厚的酒气包裹着她,催促着烈火转明。
季明宗一直在吊着一口清醒劲儿,他喝得不比赵嘉淮少,酒桌上有求于人,喝起来不至于来者不拒,但白酒、啤酒、红酒混着来,太伤人。
他不如旁人洒脱。
醉酒之后蒙头大睡这种事情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骨子里的紧绷感被他藏的极深,只偶尔扼制不住露出来。
醉酒欢情。
比往常更加强势霸道且炙热。
季澜被他丢进海里捞起来,反反复复数次。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情绪贯穿大脑直击灵魂。
临近最后,她像一条渴死的鱼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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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我,”季澜哑着嗓子,红着眼睛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拍开男人的胳膊。
酒饱饭足之后的人格外有耐心,轻哄着她:“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