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季明宗喝多了,季澜跑了。
一溜烟儿的狂奔出去,趁着严会的车子没熄火,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严会听闻景禾急切的呼喊声,脚步不稳从楼上直冲下来,冲进院子里只看见一个车屁股。
“完了完了,我完了。”
严会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打转,双手叉腰焦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临了见景禾从楼上下来,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怎么办?”
“我们俩是不是也要跟蔓英一样失业了?”
“先去问问先生吧!”景禾深知慌也没用。
严会心想,问他?他都醉成一滩烂泥了。
但此时也没别的办法了,急切上楼,狂奔的脚步近乎踩出残影。
原以为大醉不醒的人此时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吓的严会一跳,所以刚刚醉成烂泥的人是谁?
“先生......”
“我知道,”季明宗开口打断严会支支吾吾的话:“联系张应让他做准备。”
“是.....”严会一口回应。
虽然他不知道做什么准备。但这种时候乖乖听话就对了。
那侧,张应接到电话显然早有准备。季澜车子驶出兰庭别墅时就有人盯着了。
两辆黑色领克从后方包抄住她,原想着在外围动手不进闹市区,结果未曾想到,拐过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多了起来。
黑色领克副驾驶里的人看见这一幕有些迟疑:“怎么办?今天还动手吗?人太多了。”
“动手,”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想也不想回应:“盯多久了好不容易遇到人,不动手等到什么时候?”
这些有钱人,一个个的难见人,见他们一面,比登天都难。
“是原想这钱好拿,这都多久了,毛都没看见。”
“干我们这行的,时间就是金钱,怕个鸡毛。”
阎王爷收人还得看热不热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