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我。”
“再说一遍,”季先生语气冷的像蛇似的缠着她,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男人眸子里寒意渐浓,季澜不敢跟人叫板,识相低头:“我错了。”
季明宗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澜澜,没有任何情妇、下属能让我花心思去为她铺路,为她牟利。”
“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意和感激,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澜影传媒,季家,宋家,这一路走来,我为你散了多少钱,动了多少人脉你无法想象。”
“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我为你花心思,讨你开心,丢掉自己的生活习惯来迁就你,就换来一句情妇、下属?”
季澜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他的怒火。
想后退却被人摁着腰往跟前带:“我有几分真情,你就该留几分心。”
“只要真,不要假。”
季澜心腔颤了颤。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屈了屈,刚想侧首,季明宗落在她下巴上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骨擦过去,落在她耳后想将她摁到自己胸前。
季澜这日,本就喝多了,洗完澡清醒了几分也只是脑子清醒,身体的不适还没回过神儿来。
被季明宗掐着下巴往前拉扯了几分,引得她的胃部唱起了山歌。
近乎是瞬间,她大力推开季明宗。
刚想冲进卫生间,被人一把扯住胳膊。
季明宗以为她想跑。
实则、她是想吐。
半只脚刚刚踏进卫生间,季澜“哇”的一声吐了......
浑浊的酒味儿在卧室里冲出来,并不好闻。
男人拉着她胳膊的手缓慢移到她的腰肢上,微弯腰,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
轻柔的拍着,紧皱的眉眼不难看出担忧。
一轮吐完,季澜靠着浴室门,颓的只剩下半条命。
景禾上来,递了醒酒药过来,带着佣人收拾残局。
季明宗抱着人放到床上递了杯水给她漱口。
一系列结束,卧室味道大,二人辗转去了客房。
“好受些了吗?”
季澜不吱声儿,拉了拉被子想蒙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