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声叹息声在头顶响起,季明宗抻了抻裤腿蹲在季澜身前,一手落在她腰侧,一手落在她拿着冰块的手背上。
“听话,先让我看看,看清楚了伤势我才好对症下药去收拾人。”
季澜犟的直挺挺的:“不是你的人?”
“这种蠢人,还不配成为我的人。”季先生趁着她松口的劲道,将她手拿开。
看见额头红肿一片,心下一颤。
“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脑子还好吗?”
“好着,”季明宗沉沉点头。
“脑子当然是好的,只是撞掉了一些东西,”季澜顺嘴开口。
“什么东西撞掉了?”
“你!”
男人忍俊不禁,笑意轻扯:“瞎说。”
“是真的。”
“真的也得是假的,”男人不给她大打嘴炮的机会。
站起身时,指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轻声吩咐:“等我。”
“别出来。”
走廊里,严会目光落在贾科身上,打量了翻,转而移到赵嘉淮身上。
“你完了。”
“多完?”赵嘉淮拿捏不准季明宗对季澜到哪一步了。
真到了上头上的要死要活的阶段,他今儿确实是完了。
“难说,”严会摇了摇头,俩人不知是吵架了还是正在冷战中,数日没回家,真若是心里没人就算了,偏每天还让秦昌汇报情况。
又要脸又要舔的,说句又当又立不为过。
赵嘉淮叹了口气。
情绪难忍,上前一脚踹在贾科身上。
不多时,办公室门被拉开,季明宗一身黑色大衣立在门口,神色冷沉且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目光落在赵嘉淮身上,如泰山压顶似的,让人无法喘息:“这就是你说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