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季明宗而言,无疑是赤裸的挑衅。
“季澜,娼妓值得我为她倾注心血,扶她上青云?娼妓值得我花数个亿为她铺路?”
“你口口声声说我将你当成娼妓,你有娼妓的觉悟吗?几个亿,若真将你当成娼妓,我要你几条命你都得给我,何况只是折腾你。”
他粗蛮的将人擒到跟前:“享受我带给你的好处,走着我为你铺的路,撑着我给你的伞,拿我的,吃我的,喝我的,却端着碗骂我?季澜,又当又立是不是?”
本质上,人性都是黑暗的、
季澜跟赵嘉淮是同一种人。
赵嘉淮唯一的好处是识相,知道界线。
而季澜,仗着他们的关系,一而再再而三的造势。
巴结他,依附他,却又嫌弃他、
多可笑?
“滚,”男人伸手将季澜推开。
她踉跄几步跌在地毯上,碎片划破掌心。
来不及呼痛,只听季明宗漫天怒火压下来:“滚了就别再回来。”
...........
“宋小姐,先生说了,兰庭别墅的草木您都不能带走一分。”
听见严会这话,季澜拿着车钥匙的手一顿。
寒冬腊月,她穿了件大衣就出来了,季明宗不让她开车走。
想让她走下山?
这一瞬间的窘迫,让她想起了还在季家的时候。
送车的是他,不让他开车走的也是他。
说她既要又要,他何尝不是站在高位上乞怜她?
季澜将钥匙交给严会,裹了裹身上大衣准备离开。
严会见她光着腿,睡衣外面就套了件大衣,有些不忍:“宋小姐不若跟先生服个软,先生会松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