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山见水匪来了,话也不多,立刻招呼人前去抵抗。
水匪们都是亡命之徒,他们见这间房前围了这么多人,误以为里头有什么好东西,便也拼了命。
另一头,沈碣带着人往水匪来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搜,可一点痕迹也没瞧见。
“奇怪,他们难道没有走这里?”沈碣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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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崖州靠海的地方就这一面,若是水匪从海上岸,必要通过这面上岸。”说话的人姓张,他家世代长在崖州,对于崖州的地貌他最清楚了。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通过别处上的岸,毕竟这海岸线如此长,或许有哪处不起眼的地方?”沈碣说。
“这位大人不知道,我们崖州的海岸线是长,但多数地方都是滩涂,是上不了岸的,只有这些特意修建的渡口才能走人呢。”张大哥用力踩了踩地面。
“那崖州有几个渡口?”
“两个,都是捱着的。”张大哥指了指眼前安静的渡口,整个渡口一艘船都没有,安静的吓人。
“两个?够吗?暹罗等地的船不是都从崖州上岸,崖州发达,两个渡口怎么够啊?”沈碣还记得姜欲晚说过,崖州正是因为这些船只的存在而繁荣的。
“我们本地的船都不从这走,这些渡口都是为外来船只准备的,我们自己都走东边的小渡口。”
“小渡口?”
“对,那里只有本地船才能上岸呢!”张大哥说道。
“如何判断是本地船?”
“我们本地的船都会挂旗子,上头有一个崖字,只要看见这个旗子就认识了!”
“走,去小渡口!”
旗子这种东西最好作假,再加上崖州这地方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渔船,很多人家的船都只是停在那里,根本不挪动,万一水匪的船就混在其中,或者,他们直接找一艘空船就行。
沈碣突然后背发冷,这群水匪躲在无人的空船里躲了多久?他们到底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