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东方景泰数十招短剑攻击之后,张正看准时机,发剑疾攻高铭城下盘,高铭城料知难以抵御,腾身向上跃起。张正闪身来至高铭城原先站立的位置,左掌一翻,向上轰击。高铭城左掌掌心向下,接了张正一掌,身子如离弦之箭,撞破屋顶直冲上天。
张正逼走高铭城,长剑上寒光一闪,直取淳于献。淳于献拼全力接了几剑,左肋处一麻,似乎被一道暗劲所伤,大惊之下,不敢停留,腾身飞起,穿过屋顶的大洞,疾速向上飞升。
东方景泰见二人被张正逼走,自觉孤掌难鸣,当即卖个破绽,双足一蹬,也从屋顶的大洞飞了出去。
张正为了让师父彻底摆脱尴尬,双臂一振,掀飞整个屋顶,再一跺脚,四面墙壁向后倾倒的同时,身形飞起,一道粗大油亮的黑烟,紧紧咬住东方景泰拉出的黑烟,两道黑烟,一粗一细,相互缠绕,狠斗在一起。
此时,最先从屋内飞出的高铭城折返下来,与东方景泰双战张正。三人翻翻滚滚,斗到二三百招,淳于献运功三转,确认了自己并无大碍,由惊转怒,疾速扑下,加入战团。
杨敬轩在四人先后飞出后一下瘫坐在地上,怕被人看见,连忙爬起,缓缓踱至院中,仰面观战。许多弟子听到动静,纷纷持剑赶来,见师父在此,自发地在他身后列队,一面观战,一面心怀忐忑的听候差遣。
张正以一敌三,在空中与东方景泰等人激斗数百招,越战越勇,高铭城和淳于献二人已难以近到张正身前。
东方景泰眼看难以取胜,再这样发展下去,必难全身而退,杨敬轩这个老家伙,你是真管不住徒弟,还是一定要我们的好看?言念及此,高声叫道:“杨掌门,我们奉圣祖之命而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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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轩道:“是你们先说要切磋的,如今从地上切磋到天上,有何不可?”
东方景泰心想今天不服个软,大概是过不了关了,杨敬轩啊杨敬轩,这笔账先记下,改日再算,说道:“不论天上地下,我们兄弟三人都被你的宝贝徒弟比下去了。请杨掌门下令,快让另高足停手吧。”
杨敬轩心中得意,提高声音道:“正儿,过来一下,为师有话说。”他料想若让张正直接罢斗,这个徒弟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多半持强违拗,我只说要和他说几句话,他这个面子也不给吗?到时候一把将他拉住,他也就不能再回去与人家厮杀了。
张正自然能看出师父的心思,朗声道:“师父,待弟子料理了这几个狂徒,再聆听您的教诲。”
杨敬轩脸色一沉,道:“胡说!分明是贵客,哪有什么狂徒,不要胡闹了,下来!”
张正道:“弟子下来容易,怕的是师父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