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猫似乎只有对着云雾灯这样的后辈小姑娘,才会温柔地展露笑颜。
她也看得出来,曾经敏感、自卑、受了欺负会走极端的云雾灯,如今的状态很不错。
“你写文案的水平,已经next level了,加油。”琳琅猫鼓励道。
又转向冬姐的女儿子涵,像与成年人一样对话:“你妈妈已经把你写咖啡地图的样稿发我了,我正在给你联系出版社和编辑,目前有回音的是上海文艺出版社。你直接加我微信吧。你妈妈刚才和我说了,你已经12岁,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俩先和编辑聊起来,具体如果要签合同了,你妈妈再参与进来。”
许乐冬不掩对女儿的骄傲,搂过她的肩膀:“你有你自己想写的作品,这是对妈妈最好的生日礼物。”
子涵与云雾灯,对视一眼,两张青春的面孔上,都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
许乐冬公司其他几位员工,也作如此神态。
“怎么了?不会是准备了生日party吧?行呗,今天咱们提前下班!”许乐冬笑道。
云雾灯快步走到储物间门口,大喊一声“是求婚仪式”后,就唰地拉开帘子。
小丁举着戒指走出来。
“许乐冬,我想和你结婚,想做你的丈夫。”
他没有用“冬姐”这个称呼,更没有说“请你嫁给我”、“请你做我的太太”,而是以对方为本位的措辞。
去年的立冬,他就表白了,但许乐冬提议他,用一年的时间再冷静考虑考虑。
此刻,小丁揪了揪自己身上那件咖啡师围裙,郑重道:“许乐冬,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穿的围裙。那是2014年,我19岁,你29岁。从那一年,到你离婚的2024年,我一直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没有表白,只是因为,你已经有家庭。许乐冬,我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