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古建筑的整体性，这里并没有安装监控，对面的马路上倒是有一个，但周诚只是瞥了眼，就知道这里处于监控的盲区。

“哎，周队，青禾姐！你们看！” 耳边传来陈顺的声音，他正和西门两个人将地上的东西装入证物袋，准备带回警区。

陈顺手里拿的是一张照片，刚刚在一本书里发现的，照片上的陶雪正凝视着镜头，眼神空洞，身上被绑着麻绳，照片的背景是全黑。

之前的两次视频也是，背景要么是纯白，要么就是全黑，根本不会泄露任何有关陶雪位置的信息。

周诚握着照片的手指敏锐地感受到了些微的凹凸，他将照片调转过来，上面用铅笔赫然写着：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战火》火成那样，要说没人讨厌陶雪，那是不可能的。” 何进生说道，再见面的时候许青禾发现他瘦了一大圈。

“都是些什么人讨厌陶雪？” 许青禾问。

一声轻笑传来，“那可太多了，其他作家，出版社同行。而且，《战火》的改编剧刚播出，关注度非常高，陶雪的知名度又扩大了一个圈层，估计恨她的人就更多了吧？”

“她有跟你说起过什么吗？比如遭受网暴之类的？”

“这些对她来说连雨点都不算，” 何进生的嘴角微微勾起，“她是我见过小宇宙最强大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哦，对了，她平时很少看社交媒体。”

“她不在乎是一回事，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受到伤害。” 陈顺正色道，他是披头士的忠实粉丝，这在00后里并不多见，“比如，列侬就是被一个狂热粉丝枪杀的……”

“咳咳咳～” 周诚在一旁急忙清嗓子，随后转头看向何进生，“我们会尽快排查有嫌疑的键盘侠，未来如果需要你协助调查，还请配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