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情绪瞬间没了,她问,“你嘴角怎么了?”
“被你二表哥打了。”裴知聿如实道。
“阿嚏——”
苏奕承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你长不长脑子啊?”苏云景真的很想把自己弟弟的脑子撬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浆糊。
“大哥,你好端端的突然骂我做什么?”苏奕承还不服气,“我这不也是在为小昭阳着想吗?也不能说我分析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吧。”
苏云景深吸一口气,“所以,丞相害昭阳的时候还得连带着他亲外孙女一起害?”
苏奕承强词夺理的说,“那.....那说不定丞相觉得只害昭阳太过于引人注目,对着静安也做做样子呢?”
“然后静安被吓的屁滚尿流?”
经苏云景这么一提醒,苏奕承瞬间想到了昨日自己看到静安的那副囧样,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苏奕承!”苏云景冷着脸。
“干嘛啊大哥!”苏奕承说,“这是你的幄帐,我笑两声还不行了啊?哪有你这样的?”
苏云景张口,苏奕承立马将话头接过去,“是是是,不就是隔墙有耳嘛!”
苏云景看到自家弟弟这副欠揍的样子,心里就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烦闷,“出去。”
苏奕承:“..............”
他止住了笑声,“大哥......”
“去找你那帮公子哥玩去,别来烦我。”
苏奕承再次:“............”
血脉压制下,苏奕承不情不愿的从幄帐里走了出去。
腿还是一瘸一瘸的,特引人注目。
谢柏泽昨日跟苏奕承一道打了猎,也算是有点交情,他走上前扶了把苏奕承,“奕承兄。”
“谢柏泽啊!”苏奕承往自己的幄帐那蹦跶,没什么话就硬聊,“你幄帐在哪?”
谢柏泽指了个方向。
“啊?你幄帐在那,你跑这来做什么?”苏奕承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你回去吧,我自个儿能行。”
“没事。”谢柏泽说,“奕承兄,我扶你过去。”
“哎呀,你这般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