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瞎话,你......你懂个什么案子。快放开本官,本官......实在跑不动了。”周义喘着粗气说道。于六九听周义说话声音不对,回头一看,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眼见后边的官兵就要追上来,于六九怕人多打起来更拖延时间,于是他一把掐住周义的脖子,小声说道:“大人恕罪,得罪了。”说完,他看着追上来的蒲济舟和那群官兵,威胁道:“给我两匹马,否则我就掐死他!”
蒲济舟见状,忙叫官兵中的两个人下了马,将马牵给于六九。于六九先让周义上马,后自己一跃到了另一匹马的马背上,紧抓着两匹马的缰绳,对蒲济舟说道:“你可以多带一些人跟着,到城东河边。”说完,他两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嘶鸣一声,朝城外飞奔去。
蒲济舟听到于六九的话,感到十分怪异,但是又怕周义有个什么闪失,心里想了想,人多点总没坏处,于是又迅速叫了一队人马,跟着去了。
到城外时,只见江远山和叶知卜远远地朝他们招手,于六九和周义下了马,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他们已将陪葬品装的差不多,放在那边那几个麻袋里,估计是太沉马驮不走,等着车来拉。”叶知卜指着河边的一堆麻袋,又对周义说道:“大人,那麻袋里的,都是郡王墓出来的陪葬品。”
“既是陪葬品,你们是如何得知的?”周义见于六九确实没有害自己的心,彻底放松下来,看着小山高的麻袋,疑惑地问道。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简短概括一下就是,我们几个前日掉进了墓里,今日死里逃生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墓塌了,里面一条水势汹涌的暗河,带出了墓里掉落的陪葬品。”江远山三言两语,将他们五人这两天在墓里的事儿说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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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土匪头目正得意地笑,一个转身,突然注意到一身官服的周义,骑着马冲了过来,挥刀大喊道:“兄弟们,狗官来了,给我杀!”其余正在说笑的土匪们,看到大当家冲向周义,喊叫着蜂拥而上,气势汹汹。
周义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腿脚发软。于六九将其拉到身后,笑着说道:“周大人,不要怕,有我们在,这土匪不能伤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