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夫人先上楼歇歇,我和这女子单独说两句?”赵五娘见靖如玉不是个软柿子,生怕她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打断自己的计划,便想让她上楼去。
“可以。”靖如玉正想问问金不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才来一晚上,就惹了两个女人,于是她高兴地昂着头上了楼。
“散了散了,大家各自去忙吧。”夏全见靖如玉走开,忙将看热闹的众人驱散开。
靖如玉刚一上楼,就被一只伸出的手拉进了屋里。她一个趔趄倒在了拉她那人的身上,回过头一看,拉她的人是叶知秋。
“知秋,你神神秘秘做什么?”靖如玉不理解,叶知秋为什么神秘兮兮的样子。
“自然是怕楼下的人知道,你还有同伙呀!”叶知秋笑着说道。
“那你可多此一举了,据我观察,楼下的荷花,五娘、以及那两个作伪证的,应该是一伙的。”靖如玉不紧不慢地说道。她说完,四下看了看,见乌花还躺在床上,于是走过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叶知卜。叶知卜知道,靖如玉是关心乌花,想要询问她的伤势,于是他主动说道:“放心,只是嗜睡,已无大碍。”
听到乌花转危为安,靖如玉笑了。转而看着金不焕,一脸疑惑地问道:“金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和一个风尘女子纠缠不清?”
“风尘女子?”江远山听到靖如玉的话,满是惊奇地看着她,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是啊!你们没看出来吗?”靖如玉看着江远山,笑着说道,“好人家的姑娘,谁能说出被一个男人玷污这种事?别说没发生,就算发生了,也是寻死觅活地觉得没脸见人。这荷花倒好,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这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金兄说给她钱,她还假装清高不要,继而就叫更多的人来看热闹,这实在不正常啊!”
“你这么一说,细细想来,确实有点不正常。”叶知秋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赵五娘是我们昨夜出去遇到的,但是那个荷花,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金不焕看着靖如玉,面带苦恼地说着,同时紧张地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