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冷廷玉死。
想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怕过什么,第一次是因为老鼠。
第二次就是现在,但这次显然要严重得多。
心底浓重的恐惧和寒冷快要淹没他。
豆大的玉珠滑出眼眶,滴在医院的地板上。
他麻木的,无神的盯着自己的眼泪,心底的疼痛在无声放大。
【鱼宝……】
司命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樊瑜,好像说再多的话都是无用。
冷廷玉已经躺在手术室里面,司命的安慰还有用吗。
发出一声叹息,司命伸出爪子,轻轻的,持续的拍樊瑜颤抖的背脊,打算就这样陪着樊瑜一直等下去。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手术室没有熄灯,倒是先迎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个响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