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的吻急暴,没一会儿,少年整个口腔都麻了。
许是真的太开心了,一滴滚烫的泪水滚落眼角。
滴在撑着历时宴胸前的手背上。
手指蜷曲,樊瑜被烫了一下,心里跟着闷,细微睁开眼睛。
他看见哥哥哭了。
胸口像是被棉花堵住,难受极了。
樊瑜双手环抱住Enigma的脖子,重新闭上眼睛。
感受久别重逢的吻。
良久过去,久到外面的雨雪都停了,两人才结束。
历时宴捧着少年的脸颊,傻傻的笑,“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发疯。”
“哈哈,发疯?我也没见你发疯呀,我看你精神异常好呢,还有理智跟我说话,哪会发疯呀。”
樊瑜弯眸,眸子盛满了水光。
历时宴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不是别人,这让他感觉安心。
历时宴抓住樊瑜的手,见缝插针的与人十指相扣。
樊瑜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掌心的温度太不正常了。
刚想问什么,历时宴再次截住他的话,声音带着暧昧的蛊惑。
“宝宝,宝贝,我易感期了,可以吃鱼吗?”
皮肤这么烫,不是易感期,就是感冒。
没想到却是易感期。
樊瑜蹙眉,不想交出屁股。
“宝宝。”历时宴靠近少年耳边,委屈巴巴,“我一个月不能抱不能亲还不能同床共枕,宝宝连易感期都不帮我吗,我现在很难受,难受得想哭。”
“我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好不好嘛?”
樊瑜脸色绯红,跟熟透的红柿子。
遭不住,遭不住。
“那,那好吧,不能太过分。”
历时宴得逞一笑,“好。”
几天几天过去,瘫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的鱼,表示。
男人嘴,骗人的鬼!
疼死了,哪里都疼!
他很想给他身后的男人狠狠来几拳,无奈,手根本抬不起来。
憋屈,憋屈。
“历时宴,你个禽兽!”
“宝宝说什么呢。”历时宴圈紧樊瑜,笑的人模狗样,“不是禽兽,是老公。”
“叫一声听听?”
“不叫!”樊瑜两颊鼓鼓,气的像个河豚,“你做梦去吧!”
“真不叫?”历时宴精神抖擞,心情倍棒,捉过樊瑜下巴,亲到对方窒息,“叫不叫?”
“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