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咒灵的样子啊,很丑没有人形,像摊开的肉饼。你问这个干嘛。”
那应该就是哥哥吧,与卡车相撞,死状凄惨,如一张肉饼粘在驾驶座上。
但雪见不后悔,猥亵亲妹妹的人,帮父亲作伪证让母亲关进精神病院的人,给资本家辩护让工人拿不到赔偿的人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甚至有点得意,就差一点啊哥哥,差一点你就能杀死我了。
“那你也知道父亲是被我杀死的了,讨厌我吗。”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禅院直哉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只想要点封口费而已。不过杀人犯是你的话,那一定是对方的问题,让你无可奈何只能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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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可是最尊敬法律的人。”
最尊敬法律的人。
雪见苦笑,我都快忘了,我原本是要做律师的人啊。
就算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把父亲送进监狱,但老家伙凭借多年的人脉很快脱身。当自己回家时,父亲已经泡好了茶,手里拿着枪,准备清理门户了。
最后还是我赢了。
送走了哥哥,送走了父亲,满心欢喜地想把母亲接回家。可疯癫的母亲知道父亲已死后,竟然上吊了。
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要为不爱你的殉情?
雪见不明白,她以为自己已经懂得什么是爱了,可看到母亲的遗书,那字字咒骂的句子,她还是迷茫了。
我做错了吗。
我没做错。
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没做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禅院直哉停止了抱怨,担心地看着她。
“我没事”,雪见笑一下,吃了口秋葵,“我下周请年假,咱们去箱根泡温泉吧。”
禅院直哉自然答应了。
他看着雪见把那根秋葵吃完,才说:“我记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