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嫌弃的表情,掀开被子起身去卫生间换衣服,也不知道降谷零在大惊小怪什么,自己想歪了还给她甩锅。
待身影消失,卫生间的门关上,降谷零这才松了口气坐回凳子上,冷汗差点给他吓出来。
不得不说鹤川悠夏是真够吓人的,也不知道诸伏景光是怎么过来的。
待鹤川悠夏再次出来,手里提了个黑色短袖,顺手扔到衣架上,人准备往病床上扑,但刚做了扑的动作,腹部一疼,刚才潇洒的报应来了。
立马弯腰捂肚子,瞬间觉得人还是应该慢慢来比较好。
于是降谷零看到某些人夸张的动作扭曲了一瞬,僵在半空,然后又捂住肚子慢悠悠的坐在床上,再慢悠悠的躺了下去。
“怎么,扯到伤口了?流血了没?”说着就要站起身过去看看。
“没流没流。”连忙摆手,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就是有点疼。”
“真没流?”降谷零皱眉,伤口崩裂可不是件能轻易过去的事。
“没有啦,是正常的伤口疼痛。”换衣服的时候她看过,绷带完好,之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疼就对了,叫你不老实。”降谷零又坐了回去,眼神忍不住打量起病床上摊着的某人,对于幼驯染的孩子,他上点心也很正常……
不是!什么幼驯染的孩子!
等诸伏景光提着保温桶和便当盒进来,便看到一个在病床上摊着像条咸鱼,另一个坐在凳子上板正的像个木板,气氛透露着诡异的和谐,但是又不太正常。
“你俩这是闹别扭了?”
“没有!”X2
“那你俩这是干嘛呢?”诸伏景光放下保温桶,好笑的看着两人,“别告诉你们这是友爱的表现。”
“思考人生!/怕她再跑!”
两人异口同声的样子先让诸伏景光一愣,其次抓到了重点。
“她跑了一次?”看向站起身的幼驯染。
“跑了,被我在门口抓了个正着,就是你回消息那会儿。”重点声明门口,以及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