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好你的眼神,能坐在那里的都是人精。”
她能提醒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降谷零自己会悟到,好歹是警校第一,别告诉她这点本事都没有。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后面几天你不用过来了,苏格兰也不用。”
起身准备回卧室躺平,身后传来带着沙哑的声音。
“那个成果展示,多久一次?”
“不知道,都是看通知。”鹤川悠夏挑眉,双手抱臂看向降谷零,“下次你还要去?那我建议你戴个墨镜。”
“那你去过几次?”降谷零抬眼,那双灰紫色的眸子透露着鹤川悠夏看不明白的情绪。
“一直。”从未缺席。
鹤川悠夏转身回房,她只是做了能在组织里生存的事,剩下的不重要。
……
诸伏景光看到降谷零这个点回来有些意外,刚准备询问,结果看到幼驯染那张神色难看的脸,立马意识到不对。
“发生什么了?”
诸伏景光的手刚放到降谷零肩膀上,就见他干呕了一下,紧接着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透!”
降谷零趴在马桶上干呕,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实验室看到的画面。
男人惊恐的脸逐渐变得铁青,双眼肉眼可见充满血丝,身上的每一处血管逐渐爆起,张开的口腔里空无一物,汇聚在椅子下的红色水潭。
临走前,他看到实验员拿了针一般的东西扎在了鼓起的血管上……
降谷零不敢再想,那副场面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些的胃再次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