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衣扯开楼非夜的衣衫,白皙精壮的胸膛清晰留下了他方才抓破出血的伤痕。
看到徒弟心口上被他用手指给抓出来的血痕,钟离珏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窒息的疼痛。
段寒衣取出银针,扎入他身上的穴道。
随着银针一根根刺下,楼非夜痛苦难耐的情况也逐渐减弱,最后恢复了平静。
楼非夜虚弱无力的躺着,面上潮红渐退,脉搏心跳也平稳了下来。
段寒衣针灸完,说道:
“现在蛊虫暂时不会发作,但也没办法维持太久,大概只有几天效果。”
钟离珏捻起衣袖,轻轻擦去楼非夜脸上的汗水,然后又重新包扎了他肩膀上的伤。
楼非夜经历了这一番蛊虫的折腾,已身心俱疲,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钟离珏专注的目光里满是疼惜,以及自责。
“师父……”小九趴在床边,伸出手抓着楼非夜修长的手指,脸上充满了忧虑不安,“师弟他能好起来吗?”
钟离珏低低应道:“他会好起来的,小九,不管怎样,师父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师弟。”
小九点点头,心里头的难过也稍稍减轻了些。
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师父,是……是司予哥哥……不,是司予把师弟害成了这样子?”
钟离珏沉默,伸出手摸了摸小九柔软的发丝,嗓音透着沉郁的哑。
“小九,你切记,在你师弟面前不要再提起司予,知道吗?”
“嗯……”师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可小九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他一时间鼻尖酸涩起来。
心里对司予既生气又失望,更多的是难受,他想不明白司予哥哥为什么要那么做,先是要杀他的师父,现在又这样对师弟。
他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