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鸾是何时何地与何人苟且?”
又是问壮壮的亲爹是谁……
苏鸾曾经也很想知道。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古代,是什么样的男人,会和一个有夫之妇私通还没做好防护措施,自己拍拍屁股没了人影,却留下女人十月产子,被打入死牢。
南靖当年通缉夙鸾时只说她叛国私逃,却未说她与人私通给夜王戴绿帽子的事,可真正做了事的那男人却不可能不知道……缩头乌龟一只,苏鸾早已没了打听的兴趣。
胥夜一开口问的便是这个,足见这件事已成了他心口的一个毒瘤。
苏鸾状作犹豫了一下,而后道,
“其实你心里早知道,又何必再多问?”
“……”
胥夜的神情沉了沉。
苏鸾别开视线,吐了两个字,
“宸渊。”
“……你说谎。”
“不信你可以去北宸问他。六年前秋分,宸渊在南靖,我曾偷偷出宫夜会宸渊。”
“夜会宸渊……这么说北宸太子是为你才入死牢?”
胥夜冷笑。
苏鸾知道他不信,宸渊比她先入的死牢,所以怎可能是为她。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