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祝月也就舒服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就这么躺在秦衍的腿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焕羽坐在誉王府门口，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他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黑。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乱晃，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

“殿下，天晚了，该休息了。”

柳心绵走出来，给萧焕羽加了一件衣服，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萧焕羽好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亏心事似的，立马变了脸色：“你怎么这么多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柳心绵一阵的尴尬和委屈。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躲避，生怕萧焕羽会对她动手。

看着她这个样子，萧焕羽好像突然就想到了祝月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对于柳心绵，莫名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

“抱歉，我不是故意跟你发火，我只是……”

“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着急什么。”

萧焕羽像是在跟柳心绵说话，但是更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主要是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感受到母后的那种熟悉感，哪怕她看见自己的时候非打即骂，可是他就是莫名贪恋这样的感觉，有的时候，萧焕羽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心理变态了。

“殿下，还是回去休息吧？”

柳心绵有些担心地看着萧焕羽，因为她现在真的觉得萧焕羽好像是情况不对劲。

次日，清晨。

“好痛。”

祝月辗转身子，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开口唤了一声：“阿堰，我的头好疼，我想喝山楂汤。”

这话说完，祝月就愣住了，她怎么忘了，她的阿堰再也不会回来了。